「夢想會生利息」這是吳淡如今年出的一本新書書名,這句話讓我很好奇,但我我真的深信,如果你努力完成夢想,夢想就會自己生利息!『人因夢想而偉大、更因行動而成功』大多數的人在腦海都曾浮現:「我好想……只可惜沒時間,等我退休就可以了。」當這種想法出現時,文章寫著「然而,我們一定要等到體力都沒了,才勇敢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嗎?如果我們的理想已經被深埋在心底,老的時候我們會忽然產生勇氣嗎?」只有百分之三的人真的在退休後踏出實現夢想的第一步。旭珍老師常告訴我們「當我們在埋首為了每天的溫飽不斷的種青菜時,也在旁邊種果樹,以後收成就有源源不絕的水果」總要做一點事情讓夢想開花結果,只要你始腳踏實地的圓夢,終會看見夢想生出利息!就讓我們一步一步實現夢想吧,感恩!  

夢想會生利息 作者:吳淡如
這一刻,就開始過理想的生活

「我好想,只可惜沒時間,等我退休就可以了。」自從有「上班族」這個名詞以來,這麼說過的人應該是大多數。

根據統計,只有百分之三的人真的在退休後踏出實現夢想的第一步。其他的人,直到從世界退休的那一天,都還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不是時間不夠,就是錢不夠。

我個人認為前者是託詞,後者比較困難,但如果真心想做,仍然可以克服。怕的是,真的退休的人,又懷念起以前死命為生活工作的日子,因為至少那時他感覺到自己是個「有用的人」。

「等我退休」是個藉口。大部分人退休後的日子並不美好,那時候,人的體力已經日暮西山,就算能夠環遊世界也要帶著醫藥箱。

我們一定要等到體力都沒了,才勇敢做我們最想做的美好事情嗎?
如果我們的理想已經龜縮了一輩子,你認為,老的時候我們會忽然孵出勇氣來?

你認為,我們六十歲或六十五歲之後,真的能夠心無旁騖、兩眼發亮、充滿動能、不顧一切的從事夢想中的工作?

才怪。這個退休邏輯有點怪異,它只是安慰劑。所以,「退休」這個詞,根本付不起我們的需要。

一定要斷然用退休畫分我們的人生嗎?並不。小孩滿半歲後的這一千天,我非常認真的進行我的半退休實驗,朝著一個目標前進,完成了許多東西。雖然也犯了許多錯,繳了一些學費,但我覺得還不錯。

半退休半工作的日子很不錯,但願我可以活多久享受多久。是的,我永不真正退休,我喜歡自己的舞台,喜歡完成某一件事情。當你喜歡一件事,那就不叫工作,叫做享受,享受不一定要躺在沙灘上晒太陽,不一定要什麼都不做。



半X半X的生活
你或許和我一樣,總想過著「另一種生活」。
大部分的人想歸想,只是放在腦裡,什麼腳步也沒踏出。因為,人多半害怕著改變,腦裡對於夢想似乎設置著某種延岩的機制,把定時開關設在 「我有空時」或「等我退休後」,然後,就會等到下輩子。

其實,只要轉變一下想法,很快就會發現一條可以「馬上辦」的道路。有個在網路上應該已經流傳已久的寓言故事,對我小時候是很有啟發性的,那就是「兩個和尚」的故事。

從前從前,有兩個和尚,在兩個山頭上各有一間廟,他們每天早上都必須下到山下的一口老水井打水。下坡路很滑,上坡路很辛苦,水很重,每次A和尚看到B和尚,總是聽到B和尚在抱怨。

兩人就這樣打水打了好幾年,有一天,B和尚沒有下山來。A和尚想,他應該病了吧。又過了幾天,A和尚忍不住了,心想,還是去探望一下B吧。B該不會有了三長兩短?

到了B的廟,他看見B悠閒的在煮水泡茶。
「怪了,你又沒去打水,水從哪裡來呢?」A問。
「喔,我自己的井啊。」
「你怎麼會有井?」
「我早上打水,下午就回來挖井,挖呀挖呀挖個幾年,真的有水了。」
A黯然離開。

我不知道A是否也會回去自己的山頭挖個水井,還是開心的想,哈哈,那麼我就獨占原來的水井囉?太好了

我一直是個在家裡企圖挖另一個水井的和尚。關於「沒有專長」這件事,從小就讓我覺得很惶恐。我的興趣很多,凡是能夠引起我好奇心的,我都有興趣。然而,專長在哪裡,我並不明白。寫文章一開始也不是專長。小時候我看到同學的文章被老師誇獎,我羨慕得很,回家後,便自己把看過的文章佳句或詩詞背下來。這樣的努力持續了好些年,才有人要我參加作文比賽。

要能夠有自信的說:「這就是我的專長。」我仍然有點心虛,只能說現在還是喜歡寫而已。要有一個能夠謀生的專長,那就更困難了。

我的看法是:一,要喜歡你的專長;二,先有專長,再想謀生。就算你的專長是研究別人看不懂的甲骨文,仍然可以謀生,而且說不定可以壟斷市場。喜歡的事未必做得久,但不喜歡的事一定做不好。

三,一樣專長未必要永遠占據你的人生。古人對於「不能專一」向來多有批評,《荀子》裡提到「鼯鼠五技而窮」,意思是說,飛鼠能跳能飛能跑能,但技藝都不精,很容易被抓到。

同一時間只做一件事,固然有專注的美感。但一輩子只做一件事,換做是我,我一定會發瘋。

我沒有雙重性格,但可能有「兩個靈魂」,對人生常有相互矛盾的要求。我一邊渴望安定,一邊渴望刺激。在孤獨裡渴望熱鬧,在熱鬧裡渴望孤獨。我喜歡單一色調的純淨,但也渴望有時能夠看到色彩繽紛。

日本作家塩見直紀,曾經寫過《半農半X的生活》,深得我心。我不務農(應該說,當未務農,未來的事誰也不知道),但我一直過著「半X半X的生活」。

在唸法律系的時候,我一直覺得無趣,但又卯著勁唸完,為了不要讓自己活得太差,所以我花了一半的時間在唸四書五經。當時並不流行修輔系,但可以修學分,我的大三、大四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中文系度過的。修一堂法律課,就修一堂中文系的課。不是自己分內該讀的書,讀來特別香甜,連中文系最怕的聲韻文字學,我都讀得比六法全書有味。當時,我還號稱是法律系植物組的,因為讀書之餘,我在女生宿舍的陽台種滿了花。花團錦簇,使我的法學院生活生機盎然。

唸中文研究所的時候,由於沒有了生活費,我在下午五點之後做著全職的工作,在報社當編輯,早上是學生,晚上是上班族。想起來,我從早上八點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都在工作,兩份差事反而互為調劑。

出了社會,有一半的時間在工作,另一半的時間在寫作,也搞不清楚何者才是專業。後來變成一半時間在主持節目,一半時間在寫作。

我很容易覺得無聊。這是短處,也是好處。我也花很多時間在旅行、品嚐美食,三十歲之後,我每年更會學一樣東西:學攝影,學跳舞,學潛水,學作陶,學表演,唸EMBA雖然說年紀大了之後,學什麼也很難變成專業,但至少我都完成了某一段學業。我喜歡過一半一半的生活。煩悶,不代表不愛,只是代表我可能必須休息,或者到別的地方換位思考一下,另一半的生活正提供了我那樣的避風港。或許,我算是某種過動兒吧。

我看過一些和我一樣的人,很有主張的過著半X半X的生活。有人白天當醫生,晚上在表演薩克斯風;有人平日在上班,假日在種田;有人平日在當總經理,假日變成重機族。在我看來,這些人都過著比一般人快樂的生活。他們沒有時間長吁短嘆,至少有一件事情等他完成。

有的朋友會以為,我想要做生意是在為退休鋪路,其實不是。我不打算放棄我的寫作和主持(磨到這程度,我可是訓練了自己好久呢),除非被我視為專長的工作已經不要我。我是在為自己的生活開新路,或者,找樂子。現在的我,把主持工作集中在平日三天半完成,剩下的三天半,我退休了。我規畫著另一個藍圖。

半退休是一種生活畫分方式,並不是為了退休做準備。這兩、三種事都是我所喜歡的。靈感枯竭就算了,也不必打自己的腦袋,就去餐廳裡插花吧。或者想一想,哪裡的裝潢可以做一點小改變。最近,我家裝潢設計的外文書籍雜誌已經堆得比我的人還高了。

我非常著迷於穿著雨鞋,踩在泥濘的建築工地裡和工人一起討論設計圖那種腳踏實地的快樂,就算全身被雨打溼也無妨。就這樣,我關掉電話,遠離了台北娛樂圈的是非八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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