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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成為環境的犧牲品,還是成為自己的主人,在你的生命中找到自己的驅動程式,驅動自己不斷往前。
有個故事發生在1958年的非洲,有個年輕人讀到林肯和華盛頓的故事,希望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能夠對社會有幫助,可是他居住的地方是非洲很偏僻的地方,他有一個夢想是想要去美國唸大學,他沒有交通工具,路程超過三千英里,但是沒有想太多的他準備了五天乾糧就出發前往美國,一邊打工一邊往前走,走了兩年多的時間走到岸邊時準備坐船到美國,美國已經有許多新聞媒體都知道有個這樣的年輕人有這樣的壯舉,許多美國的大學都爭相邀請,後來他實現了到美國唸大學的夢想,還成為英國劍橋大學政治學教授。
因為想完成夢想,所以從沒有想過問題,常常自我暗示要成為非洲最有用的人,你有夢想嗎,實現夢想的時候常常會走走停停,甚至於夢想遺失而不清楚自己的方向。
實現夢想是有步驟的,如果只是讀,那只能實現10%,可是如果加上想像,那機率就增加到50%,那要如何增加到100%,那就是要體驗,之道實現夢想之後會有多棒,就可以用想像力體驗,把自己的夢想藍圖先架構出來,找到核心的目標,用愛訂做一個夢想天堂。

今天看到一篇文章,因為有了希望所以有動力往前。看了這篇文章讓我好感動「希望是一架美麗的風車,你奔跑得愈快,它轉動得就愈快。」原來手中握了一架風車是不會轉動的,必須要不斷的奔跑,一種奔跑的快樂,夢想也會隨之實現。
在實現夢想的過程中,握住一個好的機會,也別忘了不斷的奔跑喔。
轉動的希望風車
我的老家坐落在滇西高原一條幽深而偏僻的峽谷深處,那是個貧瘠得幾近荒涼的地方。因此,我在老家所度過的童年歲月雖然談不上悲慘,但也沒有多少甜蜜和歡樂可言。在我的印象中,我從沒有過一個像樣的生日。「過生日」對於像我一樣命運的山裡孩子來說,永遠只是一個甜美而奢華的夢想。不過,我六歲那年的生日,卻至今記憶猶新。
我清楚記得,六歲生日的那天,一向沈默寡言的父親,竟然放下手中總忙不完的活計,破例為我做了一架小巧而精緻的紅色風車。
那是我三十多年的人生歷程中,最值得銘記的一個生日,也是記憶中我所度過最有意義的一個生日。以至於在多年之後,每每回想起那天的情形,我依舊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動。
畢業於省地質學校的父親,在文革運動剛開始,就被當做「臭老九」而遣送回鄉「勞動改造」。忍辱負重,被造反派打入「另冊」多年的父親,最終盼來了「解放」並進了生產大隊的領導班子。父親「解放」當天,正是我的生日,父親認為這是一個極好的兆頭,心裡非常高興。於是便找來竹篾、麵糊以及為大隊書寫標語牆報時用剩的邊角廢紙,為我做了一架六角形的紅色風車。
那是一個晴朗無風的秋日,天空明淨得沒有一絲流雲。父親幫我做好的風車,怎麼樣也轉動不起來。父親見我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,便微笑著對我說:「傻孩子,要讓風車轉動起來,你就必須學會奔跑。你跑得愈快,風車也就轉動得愈快。」聽父親一說,我恍然大悟,便手舉風車,在門前那片寬闊的田野上,興奮而快樂地奔跑起來。
果然,田野上雖然沒有一絲微風的吹拂,但由於我的奔跑,手裡的風車轉動了起來。我跑得多快,風車也就轉動得多快。因為奔跑,因為不停地轉動著的風車,我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。一種奔跑的快樂,轉動的快樂。
我不停地跑啊,跑啊,手裡的風車,也在我不知疲倦的奔跑中,飛快地轉動,轉動……
上高中的時候,在語文課任老師的影響下,我愛上了文學。夢想著畢業的時候能夠考上雲南大學的中文系,並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作家。但命運卻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,高中畢業那年我以兩分之差而名落孫山,只好別無選擇地回到了家鄉,回到了雲封霧鎖的大山深處。此後,我便接過了父親手裡的農具,開始了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收割播種,春種秋收的農耕生涯。那段時間,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孤寂,整個人好像變了個模樣,整天像丟了魂兒似地沈默著,頹廢著。面對著生產隊分給的一畝三分薄田,我對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完全失去了信心與希望。我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消極態度,用繁重的勞作麻木自己的心靈。所有的文學書籍和寫作用的稿紙筆墨,都被我鎖進了木箱。
父親見我一副「老水牛下泥潭,以爛為爛」的生活態度,便對我說:「孩子,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捨棄,譬如榮譽、地位、金錢等等,但唯獨不能捨棄希望。不論在任何時候,只要希望還在,你就會有明天,有未來。如果你捨棄了希望,那麼你就什麼也沒有了,」父親接著說,「你還記得小時候有一年過生日,我曾經給你做過一架風車嗎?風車的轉動,得依靠風力的吹拂,但風力只是一種外力,一種外在的因素。能夠借助外力來轉動風車,當然最好。不過,你要明白,外力並不是讓風車轉動的唯一因素。讓風車轉動的決定性因素,在於你自己。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,要讓手中的風車飛快地轉動起來,首要的是你必須奔跑,不停地奔跑。希望也就像你手裡的風車,你只要不停地奔跑,那麼,屬於你的那架希望的風車,就會飛快地轉動起來。」
聽了父親的教誨,我深受啟發。從那一天開始,我便把自己的希望和夢想,全部投入人生不懈的「奔跑」之中。我「奔跑」著,希望的風車也在轉動著。十年過去,我終於獲得了成功。不但先後在海內外近千家報刊發表了數以萬計的文學作品,而且出版了個人的作品專集。人生的境遇,也由此而得到了徹底的改變。
通往希望的道路並不平坦,隨時都有可能遭遇坎坷與曲折,但我始終牢牢記住了父親的那句話:「希望是一架美麗的風車,你奔跑得愈快,它轉動得就愈快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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